2005年12月20日写了我想我是海(1)(地址:http://www.bestfuzhi.com/blog/article.asp?id=109),一直没有把(2)补完。恰好今天上午我的随机播放的音乐列表里又出现了张学友的《深海》,受了一些触动,写罢。
——一旦人的心情在某时某刻被某种东西占据,那么无论他看到什么东西,都会自发产生无限的遐想,所以,专注才是一个人最吸引人的地方——哪怕这个人是在专注地图谋不轨。
——但是,如若人的内心长期地为一样东西所沉醉,那么这就是一份执着,他无论发现什么东西,只要是美好的愉悦的,他都会很自然地联想到这样一份沉醉。
海本身之于我,无疑属于后者。而无论是观海、听海,还是仍停留在想象阶段的环海、潜海,则带着许许多多现实的情绪和波动,更有些前者的味道——凡事总随心情而变。要不,羽泉在唱着“我以思念做着帆,我想有一天奔向海”的时候,为何张惠妹却在悲凉的唱着“听海哭的声音叹惜著谁又被伤了心”,而许如芸则干脆将海当成了寄托:“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你怎么舍得让我的泪流向海”。歌声也许总会老去,留给人们的只有回味,而那永恒的,却只有承受一切的海。
无意中翻出了RURU的《美丽心情》,“多雨的冬季总算过去,天空微露淡蓝的晴”,一下就让我想起了海,特别是初秋的海,天高云淡,海风轻柔。这个时候,只要你站在海边,你就会很想深入其中,因为那种蓝和那种白,会让你很有一种想涤荡的感觉;那一刻,无比失落的你会想起“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无比烦躁的你会想起“一叶浮萍归大海”;而一旦你真的遨游其中的时候,却又发现它能给你的却不只是涤荡,还有包容和孕育;那一刻你会发现死亡离你很近,却没有任何的惊恐和痛苦,只有淡蓝的天空和白云;那一刻你会发现你离生命很近,一种最原始的滋润正包围着你,双手抚摸空气,脚底踏着海水,这是真正的天人合一。
我家在福建东部,距离海边不远,但是也要一个小时的车程,所以18岁以前的日子总是远远的望过几次海,听不到涛声,只有静静的匍匐;而第一次在海边好好地呆着却要追溯到大三时的暑假,一行人在连云港的兄弟家里领略了黄海的魅力。黄海的黄色海水很明显的区别于家乡东海的蓝色,甚至带着明显的泥沙,但是我们前去的那天比较幸运,有一点海浪——可惜不会游泳,只好在浅水区呆了一会——更多的时候,都是望着天上的云彩发呆,那些云总是白色的,为广阔的海面留下一片片荫凉的遮蔽,云游影动,海的宽广与沉默为云的妙笔作了最好的画板。
后来听到了林嘉欣的《恋之风景》,“如果思念能随时间累积,创造另一个天地,风景一定好美丽”,我又毫不犹豫地想起了海。自古名山大川以“异”取胜,以“川”为例,有“大江东去”、“沉舟侧畔千帆过”、“归帆去棹斜阳里”等词,而谈到更高一级诗意,则有“柳暗花明”、“山穷水复疑无路”、“青山缭绕疑无路,忽见千帆隐映来”等意境。诗人之手总是妙笔生花,境界无穷。这些意境的缘由,大多出自于另一片风景的出乎意料的诞生,给人以一种醍醐灌顶般的惊喜。然而,要是说到海,这些似乎有点矛盾。海是单调的,无论从海岸还是其他角度看,几乎是一成不变的广阔,地平线一如既往的横跨整个视线,何谈“另一片风景”?
实则不然。海之风景首先在于多变,有日出之雄(古今名著太多,不多说,可看巴金等等),暴风之烈(关于这一点,《完美风暴》给我的印象太深、太重,甚至远远超过了《龙卷风》、《活火熔城》、《地心探险》等电影),礁石之险(在摄影师的眼中,关于海的照片,礁石总是必不可少),海岛之奇(爪哇、复活节岛……这些未解之谜说明了一切,而且,大部分人都喜欢看海盗电影,前年还有约翰尼•德普和奥兰多•布洛姆的《加勒比海盗》,不过我很喜欢《海贼王》,而《科幻世界惊奇档案》作过一期关于海岛的专辑,有鉴于伟大的大航海时代,我总是对欧洲的那段历史很神往,以至于对旧羊皮纸甚至是旧牛皮纸画的东西很痴迷,总是在想那是不是一张藏宝图),最后,还有探险之勇(想起我们伟大的祖先郑和以及明朝的世界第一水师……可惜啊可惜啊,闭关闭关,自毁前程;不过,和喜欢欧洲海盗的神秘的异国风情不同,我对亚洲海盗——倭寇充满了痛恨感,哈哈,为我们的戚继光敬个礼!)。你们说,这算不算另一个天地?
关于海,由于中国古代历史的前半段大部分集中于中原,所以除了徐福东渡的传说,和海有关的较少。由此留恋起了古希腊和古罗马。从迈锡尼、特洛伊等开始,海伦的美貌、帕里斯的眼睛和爱琴海的海水总是格外的湛蓝——由此想到了现在的足球场上的罗伯特•巴乔。当然,也许还有迦太基的汉尼拔将军,还有必不可少的埃及艳后——想起屋大维与安东尼和克里奥帕特拉在亚克兴神奇的海战,赞叹赞叹,了不起的奥古斯都!既然提起海战,还有,也不能忘了咱们的郑成功和康熙,小小台湾,一片海峡,却是多少人的牵挂!
今天的联想格外的丰富。我居然想到了尼斯湖水怪。最近看新闻报道,据说天山天池和长白山天池都发现了水怪。后来,搞清楚了,原来还是通过地下的海湖通道进入的,又是海!由此,对海充满了更多的幻想。现在潜水技术很发达,但是更希望坐着凡尔纳的那一艘,来一趟《海底两万里》,最好能有些美人鱼养养眼,奇奇怪怪的水怪开拓视野,还希望见到恐怖的大白鲨,如果能有些体积特别庞大的螃蟹,就能饱饱口福了;当然,长寿的海龟和可爱的海豚也是必不可少。
海之博大,言语所限,无法更多铺陈。只是想起年幼的时候,躺在天台上看星星,那个时候尽管对海还是只有模糊的印象,但是仍希望把星星都摘到海里面来,然后窜到海里,和星星一起游泳。时过境迁,现在基本上已经离童真远去了,可是这些想法却是历历在目。
感叹之余,遨游的渴望,也许还带着许多奔放的梦想和野性。
我想我是海(2)
年夜饭,可开心否?
(以上这张图是DIESEL的一张品牌形象广告。看起来和年夜饭没有关系,但实际上,骨子里的味道还是很相似的)。
由于俺部门的一个同事昨夜就要搭上火车回家,因此我们的年夜饭在昨夜打响。地点选在一家川菜馆,我赶去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没想到另一个部门也来了,一前一后两桌,颇为热闹。
刚进门,鉴于我过去沉溺酒精的表现,马上就有人劝我少喝点云云。颇为尴尬。 ——哈哈,古人云,“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此话虽然意境颇为不对,聊作喝酒的借口还是不错的。要不然,换另外一句,“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也还有点悲,还是请李白先生来豪放一下吧,“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如果老板打电话给我,是不是要学学李白,不接这个电话?
——至少,俺的骨子里还是有豪性的。
其实酒和节制无关,刻板的东西总是和太节制自己的人有缘,俺不刻板,所以俺宁愿相信喝酒的心情说。这个时候,真的是羡慕令狐冲和萧锋啊,好酒量——要是能学一学段誉的那招把酒逼出体外的神功,当然也不错,不过,这就不是喝酒了。喝酒都作弊,做人豪迈否?
席间,喝的是酒,品的是心情。应该说,酒并不是放纵的原因,但放纵本身并没有错。
提了这么多,酒还没喝呢。赶紧开席吧。
想起上次1月9日的被打事件,现在听到聚餐,颇心有余悸。于是胡思乱想,要是那天那群小痞子今天正好过来,仗着我们人多,或许能抱一箭之仇,Oh Yeah,应该在心里为自己干一杯。
今天人来得很全,哗啦啦坐满了,热闹非凡。但是,热闹的背后,除了我之外,我觉得有些人颇不开心——原因或未可知。然而不开心归不开心,但是席间除了该敬的之外,酒也喝得不多,就是有点意气——如果按照我的习惯,肯定半声不言语,偶尔喝两杯闷酒。
真的很奇怪,文字一写到开席喝酒,言语就匮乏了——也许这个时候酒精已经替代了所有的感情宣泄需要了?我写不下去了,反正这个年夜饭我没有喝多。总体感觉,热闹,但是,融洽度不足。
喝完回去又吵了一架,似乎是一种程序了。
至此,没有更多的东西要说,能说能写得就这些了,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所谓的“不足为外人道”的那些东西,留作下一回的下酒菜吧。哈哈,非是本人含蓄,影响不好,影响不好。
青干剑•吞嬴刀
〓题记〓:此文本来就不想写成小说,所以ERIC说意境大于故事,其实故事被我忽略了,只不过有点武侠的影子,也得给自己找点豪迈和不羁,毕竟也曾疏狂过!——谁说我以后就不会再疏狂了?
野城和ERIC都在写武侠(他二位的文章可查看此地址:http://www.bestfuzhi.com/blog/article.asp?id=128),他们写的文章里都隐约提到我——付幽扬。“幽扬”这两个字本来是我在榕树下注册的ID,后来竟成了我在他们文章中的代号了。但是,他们对付幽扬的理解有误。写作本文并不是为了回应;同时我写的不是武侠,不管写得好不好,我都得为自己写几句话。谁让他们都把我写错了!不多说了,文中自行揣摩罢。
[念]
无鉴看着他说,那个时候他已不是他。
他喜欢苏轼。也许那个时候他希望他是苏轼,不思量,自难忘。
但是苏轼有言,“长恨此身非我有”。苏轼亦非苏轼。
何时忘却营营!那时的酒很重,他念叨起了总角时的父亲,束发时的青干剑和弱冠时的女人、手足兄弟。
[婉]
江湖传言,他有天下第一的轻功。
他依稀记得,某一个有月亮的晚上,他的第一个想拥有的女人:秋端。
那夜,秋端赏月。他的声影从天边划过,蜻蜓般点过她家后院里的池塘,落在秋端的身边。
那夜,秋端只有一句话:“姿势虽美,却何苦,划破这,一池月色?”
离去的时候,他试图腾空跃过池塘,无奈,功力未逮,他只能优雅的蜻蜓点水,再次踏破水中月。
别后,他日夜腾挪,终有一天,在某个有月亮的夜里,他一跃跨过了一个数十丈的小湖,那美轮美奂的腾挪,迷住了当夜所有的赏月佳偶,也轰动了整个武林,江湖人称“半身影来天地幽”。
他想拥有凡如的时候,凡如赏月。佳人无寐,当空应是孤月。
凡如家的后院并没有池塘。他的身影又一次从天边划过,落在凡如的身边。这一次,凡如微微倾首以示应允。
那夜,他带着凡如飞过庭院,一声清啸,高亢幽远,划过天际。
啸声渐远。那夜,凡如也只有一句话:“清啸绵长,为何月夜唐突,叫我如何承受?”
送凡如回家的时候,他希望凡如的后院里也有一个池塘,使他可以一展腾挪的风采。
此番别后,江湖许久未见他的长啸,代之以一种袖卷风游的爆破声,此声罕有高亢幽远却颇多破风之气,时有拨云见日,听声变月的奇效,人称“一袖声来日月扬”。
[嘲]
江湖传言,他的青干一剑,从未饮血。
这是他和无鉴的第一次见面。
无鉴说:你的轻功虽是好功,但传之于江湖,却得之于女人,如何背负天下第一之名?不屑!
他轻拭着手中的青干剑,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情事情事,何乃轻功之劳?
无鉴说,剑是好剑,青锋三尺,寒气逼人。可惜,从未沾过血。不屑!
他无言,遂舞起青干一剑,不见游龙惊凤,却见栏杆拍遍,裂石惊弦,有鬼哭神嚎之境。
无鉴冷笑。剑意虽好,可杀人否?
剑气倏停,只听他说:青干一剑,岂杀人之器耳?
[剑]
青干剑乃父亲所赐。
古人云,总角闻道,白首无成。他说:总角丧父,白首无剑。
父亲很专注的凝视着青干剑的说,每个人都只有一把剑,吾年近不惑,却已剑气横秋。至此,此剑归你。切记,若无冲冠之意,当舍之、弃之。
说罢,父亲吐血而亡,鲜血顺着剑身往下流淌,模糊了银光中他的影子。
是夜,他和无鉴矗立渤海,远眺涛生云灭。
他对无鉴说到,此剑上有我父亲的血,我就不能,让它在染上别上的血,除非,他是值得父亲敬重的对手。
无鉴半晌无言,后说:既是如此,从今天起,我的吞嬴刀替你杀人。
是夜,青干吞嬴二器决于渤海之滨。苍天可识英雄?有惊涛拍岸,东风席卷,层云逐鹿。
剑气升腾,刀光夺目,无鉴说,万里江山,他说,功名付水。
[战]
将军百战声名裂,这是无鉴最喜欢的一句话,尽管他不是将军。
不是将军,胜似将军!百战声名赫赫,无鉴此生染血无数。
无鉴对他说:过去,吾虽不喜杀人,人若犯我,恒杀之。现在,又多了一点,凡是你欲杀之人,吾恒杀之。
他从来没有让无鉴去替他杀人,但每一次,无鉴的刀总是无声无息,来去之间,恩仇立断。
他劝过无鉴数次,杀人者,人恒杀之!
无鉴言:坐断江湖战未休。此生虽渺渺,却也要对得起,手中这,吞嬴一刀!
[刀]
江湖传言,无鉴的刀,是天下第一刀。
无鉴之吞嬴刀乃其父所赠。
其父临走前将这把吞嬴刀给了无鉴,并对无鉴说:
嬴,吞八荒制六合,惶惶天地一统。吾儿无鉴,当万里腥膻,踏遍尧都舜壤。
此刀曾是傲刀。为此无鉴留恋红粉无数。
后来他看见了风瑟和归雁。首先是风瑟,那夜淡云阁雨,一阵销魂之后,无鉴忘情地舞起吞嬴霸气。却无意,惊得风瑟花容失色,黯然奔去。
从此,刀是孤刀。无鉴感叹更流云散,从此归雁变成了他的牵挂。无奈三载过去,子规声断,孤鸿影绝。
无鉴说,现在,吞嬴刀便是绝刀。
他对无鉴说,此刀授之于父,却从女人而变,嗟夫!
嬴,霸之至尊也。能吞嬴者,非霸气,乃戾气也。
[盼]
无鉴:你现在连女人都有了。还不准备血刃吗?不值得,还是舍不得?
他:时候未到。
无鉴:三十年了,我不能替你杀一辈子人。
他:总有一天,会饮血的。
无鉴:只怕那一天,你已握不住,你的青干剑。
他:渠自无谋,事犹可做,更剔残灯抽剑看。
无鉴:何苦?豪情万丈隐而不发?
他:引,非“隐”。
无鉴:可知归雁何在?
他:未知。
[醉]
无鉴对他说,汝小厮耳!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名字,叫幽扬。
可还记得秋端和凡如?
他说,大概,还有一个凡如吧?
“半身影过天地幽,一袖声来日月扬。”
那个时候,他望着酒杯中的自己,仰天长叹,为何不是“红袖添香画屏幽,绿柳扶风笛声扬”,或是“青锋三尺幕色幽,黄沙万里鼓声扬”?
那个时候,满座衣冠似雪。他言:“我已非我,尔等何人?” 夜已阑,灯花旋落,知音满室,手足共斟,喧声一片,却是波澜寥寥,影各东西,卧松满地。
那个时候,千盅万盏,他言:“人未醉,酒已无味。”
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

闺•红蓝(没写完,烂尾楼!)
今天忙了一天,居然连10分钟的时候都抽不出来!只好放一篇过去写了一半的东西凑数!——大概是2005年6月份写的。
当时就没有把故事写完。后来想重新提起笔,已经完全没有味道了。既是烂尾楼,全当消遣,不屑、不齿也无妨。
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特地将Microsoft word的背景换成了鲜艳的红色,将文字的颜色调成了蓝色,以至于这些文字总是看的不甚清楚,这对我的眼睛是一种巨大的的挑战和折磨。每当我凝神的盯着我的屏幕时,我总是会看到哪一个蓝色的字总是在拼命的往红色的背景里装,似要融入那无边无际的鲜艳当中。
我似乎是在刻意寻找这样的一种状态,就像印度苦修的僧侣。不过我总觉得单就写点什么东西而言,我的眼睛可比贾岛的胡须值钱得多,没有必要在这一团团的血淋淋的红和冷冰冰的蓝中虐待自己。
所以,我需要在我的脑子当中,找一些出来养养自己的眼睛。
我首先看到的是两个女子,两个躲在一片红色之中的女子。
在我视野所及之处,是一间女子的闺房,暗红的烛台和晦黄的烛光,整套的红木家具,使整个房间呈现一片艰深的红色。
我无法详细地描绘这样一个场景,因为对于大多数的眼球来说,人眼所看到的东西所留下的都只是一个整体的印象,况且,现在还有更吸引我眼球的东西。
“他今天还会过来吗?”
这是两个穿着艳丽花色旗袍的女子,同为暗红的底色配上白色的牡丹——从服饰上大概很难分辨出他们年龄的差异。刚刚说话的那位画着淡妆,因此嘴唇显得较淡,眉毛有点薄,脸上血色充盈,这使得她原本就黑亮的眼睛显得更让人刺眼。她的头发是带着点披肩的,顶上微髻,正双手交叉,斜靠在那张大红雕花木床的一侧。
顺着她的眼睛向右看去,另一个女子背对着我的视线,坐在梳妆台前,双手置膝,身影稍稍有点侧斜,绕过她的肩头,可以在梳妆台的铜镜中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苍白的脸,很明显,它化着很浓的妆,以至于一点都看不出她的脸色。她把嘴唇画的很短,和那线条勾勒十分明晰的眉毛相互呼应,使整张脸看起来极为协调,但又有种说不出病态的凄美。
“我也不知道。……我想不会来了吧,……毕竟人家就快拜堂成亲了。”
如果不仔细留意的话,很难发现使她在说话。她的那张浓妆艳抹过的小嘴几乎没什么咬字的动作,那声音也像是二胡的长音,从她的下颚中缓缓拉出,幽长得让人颤抖。
“玫姐。”
“嗯?”
“那你说他以后还会再来这吗?”原本靠着床的那个女子缓缓地走到梳妆台前,轻抚着玫姐的双肩。玫姐的眉毛轻轻地跳了一跳,随后凝神地望着镜子中站在自己身后的她。
“……可能吧……秀,你今晚在这呆了也快一个时辰了吧?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让人看见你在这里可不太好。”
秀的粉脸稍稍向下点了点,鼻孔里隐约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声。我仔细地打量着镜子中的两张女子的脸,一红一白,都没有笑容也都没有皱纹,在昏黄的烛光下明灭不定,是一出极微妙的红白二簧。
左边是红,右边是蓝。
红的是有些晦暗的漏窗,屋里的烛光透着薄薄的窗纸,将数步之内的黑色缓缓驱赶。
这夜本应是黑的。雪过天晴,繁星数点,却衬出了这蓝的夜。月是明亮的,但隐隐中却也给人一种蓝的感觉,就向地面蓝色的树的影子,蓝色的积雪,蓝色的池塘。
阁楼在左,小院居右。
农历腊月二十六子时,尽管前院里依旧灯火通明,但后院里却颇为冷清,是深入骨髓的那种冷清。这冷还带着深厚的蓝色,正毫不留情地抢占左边红暖色调的领地。那红红暖暖的淡淡光晕,像极了烟尘女子脸上浓浓的胭脂,无论多么照人也掩盖不了内心冰冷的闺怨。
转载一篇野城笔下的我!
我本来让他写我的,写实一点,结果成武侠了,不过还是很好的文字,虽然内容有些不敢苟同:
《说英雄谁是英雄》 作者:野城
庄子曾论剑,天下有剑者三,庶人、诸侯、天子。天子之剑为匡扶天下之剑,上观天地运行,下观日月旋转。诸侯之剑为治国之剑,举贤任能,安邦定国。庶人剑为侠客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
(一) 非攻
一个人只要有坚持,总有一些可以让别人为之心动的气质。一个人如果有坚持,再加上一点足以为外人道的勤奋,那么总有机会得到自己一些想得到的东西。
大明兵马司都统付幽扬,就是这样的人。就如他的剑法,华丽里带着温暖。跟他交手的人——无论戾气有多重。都会感到春风拂面,柳絮飞扬。
这种剑意,让和他比剑的人,很少有被损伤,当然他自己也很少受伤。他也许没有打败过任何人,但是更没有被任何人打败。
“那仿佛不是在比剑,倒像是在春游、品茗。”天山五剑之一的卓一航说。“这是一种境界,好似细笔小楷,又好似山水画的留白。”
付幽扬不置一辞。如果是旁人对天山五剑这般态度,注定要被骂目中无人。然后他是付幽扬。朝中的魏阉奸党,虽视其为异类,几将其与往日东林党徒相提并论。却抓不到下手的借口,难以将其下狱治罪。
卓一航说,这便是气度,包含了不败的含义。
(二) 征伐
查少爷,不大看得上付幽扬的剑。尽管有人说他们俩是一个铜板的两面。
“自古清流误国,能善己却不能善人,与庸者何异!”查少爷刚从辽东疆场回到北京,身上犹带着鞑子的箭伤。松山之战,明军大败,查少爷从死人堆里杀将出来!这两日虽是锦衣玉食,却依然带着一股子匪气。
查少爷,很少用宝剑。他的剑大多是从沙场上,格杀的敌人手里夺来。仗打完便扔。查少爷不知道自己用过多少剑,犹如不知道自己杀过多少人。
往日的京城武林,查少爷结下的恩怨不少。这些日子,各门各派找上门寻仇的,数不胜数。虽然自小学剑时,便受恩师训导“善使刀刃者必死于锋离!”但是大丈夫何惧生死?但使一口气在,便须百折不回。
付幽扬说查少爷,使得是乱世剑,能惩恶,却不能扬善。查少爷乱笑,世上哪有那么多太平宰相等着你去当。惩恶即为扬善!怕是太平日子来的时候,自己头发胡子都白了。
何况,若我不挥剑,谁来为万世开太平?真个是舍我其谁的霸气!
(三) 天子
大明的天子,自英宗以降,很少有圣明天子。当今圣上,更是震铄古今,名声响彻宇内的万历皇帝。辽东有后金屡屡犯边,西北有闯献二贼作乱。潼关以西已非国家所有。
付幽扬与天子比剑。拔剑之时,犹怀忐忑不安之心。三招过后,却发现万历皇帝是少有的剑术高手。三十招以后,已呈败象。万历笑吟吟地问付幽扬:“常闻宫中魏公公言,爱卿乃剑术名家,觉得朕的剑术如何?”待到五十招时,万历已勃然大怒“爱卿不敢尽全力,莫非藐视朕?”说罢,掷剑于地而走!只留下全身冷汗湿透的付幽扬。
三日后,万历皇帝召查少爷入宫比剑。查少爷,三招便破了天子的飞龙剑,十二招,击天子于龙座之下,剑指万历咽喉。
万历大骂“反贼,安得如此猖獗!”查少爷冷笑,“是你要和我比,你输不起么!”说罢带着天子的御剑,冲出御林军包围。
半个月后边关有消息传来,查少爷已反出辽东,投努尔哈赤去了。
(四)紫禁论剑
他是紫禁城里出皇帝以外权力最大的人,他是连皇帝都不得不受他摆布的人,在他们这类人中,纵横两千年,没有人比他更接近成功。
皇帝请他评论,查少爷和付幽扬两人的剑术。他笑而不答。万历再问者三。他微微欠身道:“万岁爷,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万历听后大笑:“知朕者,魏公公也!”
他的义子魏三春,问他,皇帝的答案是什么?他笑着说:“付幽扬使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剑,有王者之意境,无王者之术。与皇上比剑,剑势先弱了一分,不败已败!”
“那么查少爷的剑呢?”魏三春盘根究底!“乱臣贼子!”魏忠贤咬牙道。“目空一切,脑后反骨,乃国之大患!”
“付幽扬求不了他要的不败,查少爷求不了他要的胜!”魏忠贤,说罢笑了起来,“可惜了,说来他们都算是人才!”“他们谁更厉害一些?”魏忠贤未待听完,挥挥手,让魏三春退了下去。
数古往今来,风流人物,成王败寇,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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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些回复:
傅智:
在其位,谋其职,更要敛其锋芒,待其厚发。
现在我不是王者,不代表将来不是。
大德无言,大音希声。
野城:
等你是的时候,恐怕一只脚已经伸进火葬场了!
傅智:
还是那句话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野城:
王是打仗打来的,没哪个会请你去做王!
这一套,骗自己还可以,骗别人是骗不着的!
傅智:
生不逢乱世,英雄一介匹夫耳。
乱世有乱世的做法,昌平有昌平的做法。现在是万历年间吗?
不在其位,不谋其职
此番争论到此结束。剑是舞出来的,而非呼出来的
想当秦仲海,你还需要一些决绝。你还不够,兄弟
野城:
尔真乃冢中枯骨,好纸上谈兵!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为这部电影的名字进行翻译的那个人肯定非常具有艺术情怀。我在看了该电影海报上的英文原名MALENA的时候,暗自庆幸,幸好中国人普遍没有把它翻译成玛莲娜,否则我肯定把它和丁度•巴拉斯的《美兰达》联系起来,倘若那样,真是折煞了导演的诗情画意,罪过罪过。
中国古人有一句话:自古红颜多薄命。影片结束后,充斥脑海的虽说是命运多舛的哀叹,却更多活色生香的美丽胴体。更重要的,这种胴体从一个小男孩的偷窥、幻想出发,则更具有了一种非常朴实的、简单的情怀。
影片的唯美就从这里开始。
“当我还只是十三岁时,1941年春末的那一天,我初次见到了她……一天,墨索里尼向英法宣战,而我,得到了生命里的第一辆脚踏车。”西西里的岸边,一群少年坐着等候玛莲娜的路过,一路随她奔波,充满了最为纯洁的欲望,不带任何功利、条件。很难说几个男孩能够具有多少欣赏的眼光,但是,这种单纯的情窦初开,配之以意大利当年独特的市井风情,充实的缓和的阳光,以及玛莲娜的性感短裙丝袜,充满挑逗的高跟鞋,构成了一幕别有风味的视觉体系。
作为传统的东方人,向来以为传说中的仙女,或是娥皇女英,或是嫦娥才可拥有不是人间烟火般的美丽。而在本片中,几乎没有台词的玛莲娜一颦一笑却处处洋溢着沟人魂魄的魅力,让人不忍直视,也不舍得触碰,而莫尼卡•贝鲁奇的完美身材无疑也为玛莲娜的完美更加深了一层注脚。
当然,美丽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导演吉塞普•托那托刻意夸大了玛莲娜在整个小镇居民心中的形象,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的意淫,那充满了欲望的眼神,遍布小镇的每一个角落。我记不清影片中玛莲娜有多少次婀娜的走过小镇的街头,只记得,目不斜视的玛莲娜总是能够吸引太多的目光,那种层次上的对比,庸俗和圣洁的不经意间的碰撞,给我留下太深的印象。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红颜祸水。似乎董卓就是因为貂蝉才死的,吴王就是因为西施才亡的国,吴三桂就是因为陈圆圆才当汉奸一样。
呜呼,此论调且休谈。当玛莲娜持续地给他们带来欲罢不能的幻想愉悦,当得知她是一个寡妇又纷纷找上门寻欢的时候,玛莲娜就已经成为祸水了。这种祸水无关国仇家恨民族大义,仅仅是因为小镇的男人们在幻想中、在物质交换中获得了快感。所以,我看到,当玛莲娜把脱出街头肆意凌辱的时候,那些围观的人们,他们的表情出人意料的复杂——除了那个小男孩,当然,小男孩的感情也是复杂的,但却是那种单纯的分不清是非的复杂,远远有别于夹杂于肉欲和怜惜间的复杂。
在这一方面,玛莲娜甚至不及貂蝉、西施和陈圆圆,因为这一次,玛莲娜几乎是众矢之的,是镇上所有女人的噩梦。
美丽并没有错,但是美丽有罪。
我经常在梦中想,那个传说中的撒旦,是不是曾经美若天仙?到现在,我才隐约明白,弥尔顿的长诗《失乐园》的真谛。
也许还有纯真。
要是年龄大上10岁,小男孩雷纳多的偷窥就应该算是无耻和变态。但是,在这里,我想观看电影的所有人都抱着奇怪的心理捉摸这个小男孩的举动。
也许这是导演的艺术手法,但无可否认,从他的视角,他不但看到了玛莲娜独守空闺的寂寞,还看到了一个个男人的丑恶嘴脸和玛莲娜的无奈,以及最后的自甘放弃。
最让人心痛的是,尽管已经突破了所有的防线,出现在人们视线中的玛莲娜依旧不落风尘,聘婷出众,让人从心底发出无限的落寞感。没有惋惜,只有落寞。
正因为如此,对于小男孩最后为玛莲娜默默所作的种种事情,我抱着一种很是惆怅的心态在观看。幸好,小男孩的心灵没有被扭曲,但是,一旦他发现,他所作的所有的善意的努力,依旧会淹没在世俗的烟尘中的时候,他将作何感想?
由此想起了导演吉塞普•托那托的另一部经典电影《天堂电影院》,那部影片中的那个男孩,出于同样的年代,想必,要幸运得多了。
这个时候,有点痛恨导演了,他不该让我们从一个男孩的眼睛来观察着一片人性的世界,特别是充斥了肉欲和嫉妒的世界。这让我们充满了怀疑,充满了矛盾,充满了失重感。
第三次引用中国古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无论是特洛伊战争中的海伦,还是唐明皇的娇妻杨玉环,还有上文提到的众多佳人,似乎都解释不了玛莲娜的境遇。在她们的故事中,大多是男人惹下的事端,最后全部迁怒于弱骨的女人的身上;但至少,这些女人还能得到一份真挚和真诚,“冲冠一怒为红颜”,也并非每个女人都能得到。而玛莲娜呢,几乎要一人承担这些罪责,这些由于她的美丽而遭致的男人迷乱女人嫉妒的罪责。
所以,当玛莲娜天生丽质纯洁高贵的时候,人们不得不压抑心中的种种情绪,而一旦她为世俗所迫沦为妓女的时候,幸灾乐祸的表情时而出现在了人们的眼中。
似乎,人们总有一种心理,因为你的性感,所以你就不可能没有诱惑,因此,在贞节的法庭上,你只可能是被告而且一定会败诉;因为你的优越,所以人们总希望看到你的痛苦和毁灭,以满足自己无法得到、无法享有的心态。
这样的话似乎还能说出好多。只不过,所有的人性至此,已经再也难以扭转,所以,谩骂的口水并没有随着玛莲娜的伤痕累累而停止,逝去的,只有和房子、生计一起离去的美丽。
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影片的结尾。玛莲娜既然离去,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何必让她再次挽着丈夫的手,为小镇上的人们留下一次自我谴责的机会?
这让我眸然间想起了很有特色的电影《狗镇》,风格迥异,人性并无二致。也让我回忆起了夏雨的《电影往事》,那个文革期间泼妇一般的女主任,她的前后态度的转变,留给人们的,只有唏嘘。
我本人,是非常厌恶这类转变的,不管是情感的,还是心灵的。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美丽的,大概只是莫妮卡•贝鲁奇超脱尘世的美丽,而传说,则让我先陷入了无尽的臆想和思索中。
只不过,当雷纳多的父亲带着在他看来已经相思成灾的儿子去妓院解决问题的时候,雷纳多幼小的心灵中,是否感受到了一段传说的结束?
真的应该问一问年幼的雷纳多,和妓女销魂的第一次,有没有高潮?或是他眼中所见的,依旧是风华绝代的玛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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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此影片的具体介绍,可以参看verycd网站的链接:http://lib.verycd.com/2004/12/23/0000031890.html
火警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写东西了。感觉真的不在了。
我的鼻子发出刺耳的警报
我的左脑一片火海,嘴巴一鼓作气
传到我的耳朵里,消防员紧急出动
消防车开到我的右脑
想去寻取那
理性灭火器
右脑说,它早已被左脑的炽热烤裂
现在,还有一种叫忧伤的液体能够灭火
只好,将车开到我的眼睛
将水管接到我的泪腺
眼泪汩汩而出,却发现
所有的通往左脑的入口
均已关闭
我的左脑瘫痪,一息尚存
消防员回到耳朵呼呼大睡
我的鼻子说:右脑,为何不管住你的理性灭火器
我的右脑说:嘴巴,为何不早点把消防员吹醒
我的嘴巴说:耳朵,为何让消防员睡得那么舒服
我的耳朵说:眼睛,为何你的管子全堵了
我的眼睛说:左脑,为何总是干柴烈火
我的左脑说:
那谁谁谁,那谁谁谁,那是谁?
鼻子要喘息
右脑要幻想
嘴巴要摆弄
耳朵要聊天
眼睛要放电
你们把我点燃了,却只图个自己舒坦
我只好,一个巴掌
吵醒我的消防员
让他们,继续灭火去
那谁谁谁,那谁谁谁
当炽热冷去
至少,在心底,还有
忙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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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两句与诗句无关的:
1月9日狂欢的时候惨遭暴徒侵袭,多位朋友挂彩,所幸本人毫发未损。
1月11日家中被窃贼破门而入,一片狼藉,损失MP3一部,链子一条。
对此,能再说什么呢?
人世间最烦闷的事,不是烦闷有多深多重多长,而是烦闷无处可发……
语不惊人二三句
无心思写甚东西,略记阅读想法一二,如下:
1、和同事讨论到霍去病的死亡,想起了让匈奴几乎灭种并举族西迁的大瘟疫,还有今天的非典、禽流感。
有人说欧洲的进步正是由于几次黑死病的肆虐,导致了卫生、文明和文化的进步。这应该叫不破不立。
今天,难道我们非要通过这种方式进步不成——但的确,禽流感多发于发展中国家!
2、有人说偏执是天才的一贯特征。
我想起了一丝不苟的康德(难怪她不娶老婆,面对这种机器人,估计谁也受不了);疯子一般的热量燃烧不尽的尼采;同性恋的帕索里尼;约翰·列侬;自杀的海子、海明威……
我无法预知当今的很多时尚元素是不是由于这些偏执的伟人所带来的——但天才的偏执无不表现在精神的过分专注于一点上,而非引起谁谁谁的主意。
刻意的偏执只会让人觉得很傻,有东施效颦的效果。
不能因为你想成为伟人,就把自己搞得很偏执。同样,也不能因为你想成为亚历山大、凯撒,就非得让自己癫痫一下不可。
3、我很奇怪的发现,其实不少天才,都是行动上的“矮子”。
他们,除了他们天才的部分之外,一无是处。
我们,是否可以为了培养一个天才而让他一无是处,还是,……
很多时候,很简单的因果关系,就被天才这个表象遮住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4、只有在政治家的嘴里,所有的东西才都会有一个高尚的理由。
即使是奸淫掳掠。
5、看了《捕梦网》。老实说,我更希望去看看史蒂芬·金的小说,电影本身,除了摩根·弗里曼之外,没什么感觉。
尽管期待汤姆·汉克斯主演的《达·芬奇密码》,但还是很担心。同样的还有《英雄志》。
尽管不希望好的作品被影像糟蹋,但是还是希望用更多的角度和魅力对待一种境界。
汤姆·汉克斯应该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6、看了一些陈平的故事。
此公英俊潇洒,他这一辈子,并无鞠躬尽瘁的精神,却屡出奇谋。让我不得不把他和张良、萧何、韩信做个比较。这小子颇不认真,却屡屡能救社稷之难。
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么不是那么认真的聪明人,活在一种很高的境界当中。
真正的人才,永远不能从表现来区分。有的人,该养着的还是得养的。
个人固执认为,无论是脾气个性还是创意,都无关举止。
7、不能因为一个人是个天才,像爱因斯坦,就指望他吃饭的姿势有多迷人优美。
但是,即使不优美,也会有人为他找一个很好的说辞。专注、可爱之类。
总归有人喜欢。乾隆放屁,众臣低头屏息。哈哈,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平面设计]字
关于这一副东西,想说的就是:
中国的文字在任何时候都有让你迷乱的资本。
“型”和“混”,是个中的精华。
注:左边的字和右边的字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不要扯到一块。
当然,千万别把眼睛放在上面看太久。这一次的颜色反差很大,可能会有所不适。
图片因为大小原因被压缩了,可以点击图片查看原始大小:
音乐之乱七八糟
不懂音乐的人也有自己对音乐的想法。享受无罪。
1、
音乐的生命力就在于欺骗。
心灵是不会纯净的,纯净的只是你一时的心态。
音乐从来不会涤荡你的心灵。只不过暂时蒙蔽你的烦躁不安恐怖,甚至是,邪念。
2、
请不要说我没有写诗的情怀。
用我的文字表达Green Ireland的诗情画意简直就是对Various Artists的一种亵渎。
3、
《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和《两只蝴蝶》应该说,挺好听,感情很到位。
只不过很悲哀,我深切地感觉到了我们语言的匮乏。
何故如此直白?
4、
请不要在说什么适合的时候听适合的音乐之类的话。
天籁应该是能够把你从任何境界中欺骗出来的那一种声音。
5、
我看见一扇窗,却以为它是迎面而来的巨浪;或是下凡天使的翅膀。
这才是深入而又忘我的味道。
6、
想爆发的时候就一定要RAK吗?
我曾经梦见,一朵洁白的兰花蕾塞住我的鼻孔,直至窒息,却在他盛开的那一个时刻,为我迎来满脑的芬芳。
7、
有人说黑人天生就有强烈节奏感。
曾经听人说,看百米赛跑的黑人,就像是钢琴师手指上高潮迭起的游走。
如果这个说话的人不是运动员或是音乐发烧友,那他肯定意淫得无可救药。
我固执地认为,这种人精神上最幸福。
8、
请不要老是嗔怪摇滚乐队的奇装异服。
至少,他们所展现的,是一般人无处释放的想象力。
有总比没有好。
9、
听R&B的时候,有的人说吵。
我只看见,一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过熊熊烈火,一把刺穿我的胸膛,带来一阵凉意。
这种噪音谋杀了我,却拯救了我的心灵。
10、
我自觉处在车水马龙的中心,阳光明媚。
抬头,却只看见巴掌大的一片天空。
如果耳朵能飞,只让耳朵飞翔就已足够。
拾起一份缅怀
今天是野城父亲的忌日。野城在丹阳的家里陪他的父亲,我在常州的办公室里加班。两人相隔异地,一点、一点拾起的,却是零落的回忆和心情。
三年前的昨天,苏州的寒夜,一个电话,使野城的哭天抢地打断了我们的高谈阔论。那天,从“工商村”通往学校的小路我依稀记得,野城坐在我的自行车的后面,有着和那天的黑夜一般晦暗的悲怆。
在急急忙忙赶往丹阳的火车上,我和野城挤在两节车厢的过道中,木然地看着一个制服笔挺的乘务员在欺负一个回家的民工,为了一张身份证恶语相加,甚至大打出手。窗外,寒意正疯狂的肆虐着想呼啸而进,却被窗户无情地挡住,列车内大概稍显暖和,却有一种别样的凄凉和肃杀,此时的列车,车内更冷还是车外更冷?
陪野城苏州、丹阳一路过来,在一切结果都未知的情况下,时时感受他急促的担忧,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想起1993年的7月,等着三天未回家的父亲,我和母亲也同样充满了不安和未知。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没有眼泪,我的眼泪只在后来的火葬场哭了30分钟。
野城最终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就像10年前的我。在进门一瞬间,他和他的母亲相佣而泣的那一刹那,我一下愣住了,做不出任何安慰的表示,我想起10年前的夏天,我看不到父亲的容貌,最后看见的,只有一尊骨灰盒。
野城的父亲静静地躺在那里,容颜未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隐约是在一年半以前的暑假。彼此话并不多,伯父说我很深沉,让我有一种沉甸甸的负担。没想到,事隔至今,却把这句深沉一直给我保留到了最后。
收拾起万般惆怅,在病房里找到另一张床,倒头痛睡。我好像睡了几个世纪却又没有睡着。隐约听着的,是那种挥之不去的揪心和梦魇。10年的时间,把我和野城的这种梦魇,连到了一块。
天已蒙亮。我一路无话,直到从火葬场回到野城的家中。然后又急急忙忙往苏州赶。
我理解此刻野城的心情。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太多的现实要接受,更多的,他有太多的东西要面对。
在去丹阳火车站的汽车上我睡着了,梦见了我的父亲母亲和妹妹。我看见三个小小的背影,站在一座大桥的桥墩下,静静地望着水面,表面平静之下,也丝毫没有涌动的暗流。
这个梦让我错过了丹阳火车站,一路坐到了镇江火车站。
当日下午,我从镇江回到苏州,睡了一整个下午,却再也无梦。只是,悲伤并未随梦而离我们远去,远去的,是我们的悼念。
三天之后野城回到了苏州,更多冷素和坚决。
在与他的谈话中,我意识到,我和他之间,又多了一个共同点,只不过,这个共同点,让我们彼此,少了一份轻松,多了一份缅怀。
唯英雄者,方能论英雄
苍天对我说:无耻小民,何敢妄论英雄!
何敢妄论?只此《英雄志》一部,数英雄之行,起跌宕之音,心中澎湃有加,实不得不一吐而快之。
初读《英雄志》是在连续的几个细雨潺潺的深夜。本该是属于李煜和柳永的深夜,却掀起数丈豪情,又拾起几番惆怅;风云变幻之际,英雄气概似牛斗冲天;天翻地覆之时,斩妖杀魔却是草木含悲豪侠末路;时而是肝胆相照义薄云天时而却是兄弟反目不共戴天,时而是金风玉露情怀万千,时而却是咫尺天涯如坠无底深渊。
几番看罢,终难释卷,不得不听听刘欢圆轮浑厚的歌声“数英雄,论成败……”,以沉淀难以平复的心境。无奈起伏澎湃始终无法宁息,只能扣心发问:看成败万千,敢问孰是英雄?
孰是英雄?
历史几度苍茫,人生何故沉浮。
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自曹孟德与刘皇叔青梅煮酒论英雄以降,多少豪杰慷慨长歌,演绎天地起起伏伏。个中家国天下悲歌冷暖,或如李靖之功成名就,或如马援之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或如韩信之功成身败,或如宗泽之出师未捷,或如岳飞之肝胆昆仑死于社稷之祸,后人均不可略读一二。嗟夫!历史太过壮阔,声声叹息之后,英雄俱已化作尘土,挥洒天地之间。
……
《英雄志》一书,缘起“英雄”二字,魂归“志”字一隅。凡人难解英雄之心,看官虽反复戳磨,却也不敢妄断英雄。设问几句,以鉴诸看官共解。
何谓英雄?是倚剑长歌,叱咤风云?抑或坚忍不移,万苦一身?还是踌躇满志,睥睨天下?
有的时候,英雄,仅仅是英雄本身;有的时候,英雄就怕不够英雄;有的时候,英雄就怕太过于英雄;有的时候,英雄就是救世主;有的时候,英雄却是撒旦。
理解杨肃观
读罢《英雄志》,想要理解修罗王杨肃观很难。且休说众看官僻立书外读解杨肃观尚且郁郁难定,更不用提书中列位英雄眼中之杨肃观。侠之境界,大多豪迈不羁,仗剑天涯,奈何杨肃观一剑,却谋定天下,以一人之城府算计前后十余年,为达目的却又不择手段,草菅人命,背弃忠义,至亲至友概莫能外;而算起个中缘由,却又是众生疾苦,万民之业。
奈何阿奈何,此奈何二字,怎是杨肃观可写得?
经云:欲救众生苦,须持修罗法。修罗王临,众生无惧死,无惧死则无心苦,无心苦则无悲无泪,如此天下安乐矣。修罗王临,生不能使之喜,死不能使之惧。生者不恋生,生非生。死者不惧死,死非死。唯此,万物停争息斗,轮回终有休止一日。愿天地罪孽,尽归吾身。
好一个“万物停争息斗”!好一个“愿天地罪孽,尽归吾身”!想当年范仲淹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感动天下,而今修罗王却隐晦于忠义两弃之间,犹独省已矣。岳飞虽冤,有天下人为之一孝,袁崇焕虽惨,有后人为其昭雪洗冤,独此修罗王,不知悲从何来,不知喜自何出,只敢为天下之先,一击以定万民。英雄阿英雄,你我可曾读懂?
吾素不喜肃观,虽英俊有加,但城府之深厚,心志之坚定,甚为可怖。慕其所为,仍敬奉其为《英雄志》第一英雄矣。
独爱卢云
没有办法不喜欢卢云。因了他的存在,固执的人有了寄托,专注的人有了向往,忠义之秉有了归属。
《英雄志》第十七卷第十章开头写道:……在这个家户团圆的元宵夜里,状元爷孤身挑着面担,就这样穿过了浩荡的永定河大水,独自回到了暌违十年的北京。……豪情壮志早已消磨殆尽,孤守正道的悲郁也随风而散,卢云的眼角噙着泪水,嘴巴歪歪的,颈子斜斜的,觑着那曾写下无数往事的京城……
书写到这里仍未结束,状元爷似已看透所有的世事沉浮和人情悲怆。但是,执着的人心永远不老,哪怕兄弟反目,横刀夺爱,哪怕他再次邂逅顾倩兮,依旧为深深的执着所牵引。
实在没有办法不喜欢卢云。这个才高八斗的一朝状元,可以在落魄之时仗义拔刀,可以冒着失去挚爱的危险挺身救友,可以舍弃恋人而怀柔柳昂天之子独闯怒苍,可以为了拯救恩人之子再次离兄弟而去。困身瀑布内的岁月并没有打退卢云的执着,此心永系于正道,的确天地可鉴。
只可惜此天地正道却无法救万民于水火,挽怒苍于一时,奈何之下,卢云只好一再出走,将心昭日月。
何谓正道?在状元爷坚定的步伐和摇晃的面担中,我们难以窥知一二。道德至上的卢云,始终无法摆脱正道之缚,此或为英雄之悲,亦可为英雄之福。
想起70余年前的张学良和张自忠,分别在万民的辱骂中完成了忠义之举,万民和良心,盖此皆为正道也,而是否为万民所知所同所感,则大概是杨肃观和卢云至最大区别了。
豪迈秦仲海、耿直伍定远
不想在这两个人身上多费笔墨,无论是在珠峰顶上修成正果的秦仲海还是身为一代真龙传人的伍定远,都代表了典型的传统英雄形象。
秦仲海:“难忍世间无义事,只为生平性情刚!举刀乱杀随我心,明朝便死又何妨?”一番唱罢,颇具草莽遗风,一生快意恩仇,哪管他天地如何,只为一泻心中不平之忿。捕头出生的伍定远有的时候比卢云还要较真,但他却对自己的夫人曾被杨肃观利用而杀人一事颇为不较真,英雄的儿女情长中些许苦涩之意倒也在扼腕之中令人敬服。
此二人随波而逐,到最后竟成了战场上难分伯仲的仇敌,各种变幻,让人感叹之余,留下的也只有唏嘘不已的叹息。
反反复复的英雄志业
读遍《英雄志》所有英雄,有几分侠义,就有几分遗憾。金庸大师素以人物塑造精当,正邪难辨著称。孙晓却一次次将英雄写尽,又一次次将英雄推翻,一次次将英雄之业写满,却又一次次从头开始怀疑。纵论其中长短,正邪也无法概之全貌,只能以英雄志业以述之。
全书以景泰正统王朝之更替为背景,各路英雄粉墨登场,自江充卓凌昭始,至伍崇卿苏颖超终,唱遍皇权更替,演尽政治风云。皇权政治素无对错,奈何诸英雄为此对错各兴志业,捉对厮杀,反反复复,英雄代代相继,在一次又一次的遗憾中,不禁感叹,苍天有眼,人何以堪。
有英雄,就有了传奇和奇迹;有了英雄志业,就有了幻想和成功。卢云一代书生,才高八斗,文章盖世,却也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到最后还成就盖世神功,这是奇迹;风流潇洒英俊倜傥的杨肃观不但衣袂飘飘,却杀生成仁,立地成佛,这不但是奇迹,更是梦想和现实;秦仲海肢体尽段,却登上珠峰,绝地重生,伍定远平凡朴实,却屡朝奇遇,成为一代真龙。
不知是作者孙晓抓住了看官的猎奇心理作此描写,还是冥冥中英雄的灵感在作祟,总之读者是大大领略了一番传奇和幻想的力量。而书的结尾,作者用新一代英雄伍崇卿来诉说了伍定远的良心,则是一大精华所在;天纵其才的苏颖超无法始终突破自己,地位卑劣平凡的陈得福最终成为宁不凡三达剑的传人,倒是作者的又一大用心了。
总之,此英雄之一志,不求感天动地,不求万民依靠,但求志有所托并能只此不渝,无论其艰辛劳苦反反复复,俱可从一而终也。此概为英雄之心也。
后传奇时代
不管如何,应了毛主席的一句“数风流人物”,英雄不得不一次次老去;曾经英雄是传奇,英雄是梦想,所以,代代英雄“还看今朝”。
读罢《英雄志》,想把梦想和传奇继续,想把英雄之心继续,无奈被张艺谋包装精致的《英雄》和《十面埋伏》好好恶心了一把。前段徐克的《七剑》热映,则又被结结实实玩弄了一番。倘若说《英雄》中,我还能记住梁朝伟所写的那个颇让人寻味的“剑”字的话,《七剑》中,惶惶七剑,七位英雄,我却只记住了与之不相关的一位人物:风火连城手下的瓜葛洛。呜呼!悲哀,何其悲也!失去了英雄之心,侠义之魂,电影失之本位不说,我们是否还失落了奇迹和梦想?
说奈何,道奈何,又是奈何二字!奈何苍天不假,时过境迁,人世已进入西元2005年——一个严重缺乏奇迹的年代。机械、秩序和节奏把人们的渴望和梦想重重包围,在秩序背后,混沌和错失弥漫所有的空间。除了网络行吟者们激扬的聚啸,奇迹和幻想在现实中已不再引起人们的注意,当拉宾的足迹消失不见,侯赛因和西哈努克还在接受子民的缅怀,人们却已津津乐道于莱温斯基的嘴巴和贝克汉姆的情妇。
无聊、无力、无趣、无法释怀。我再一次打开黄舒骏的《改变1995》,听着那一段段漫不经心的“这个世界在改变”,漫不经心中,一段段传奇逐渐冷去。冷去之后,我们究竟还有多少寻求传奇的渴望?
有人说,奇迹和梦想天天还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发生,我却宁愿他没有发生。浮躁!当浮躁一层层撕开我们苍白的胸膛,奇迹大概只剩下血淋淋的跳动的心房——在这样的方圆之间,在这样的车水马龙之间,它还能如此鲜活,怎能不说它是一个奇迹!奇迹之后,我们大概已不再祈求幻想。
奇迹或许存在,但已更多地成为了看客的谈资;梦想也还存在,但已被赤裸裸的黄金包裹;奇迹、梦想俱已不再,英雄时代已经远我们而去。现在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剩下,或许,剩下的只是在不远的孩童和青少年时代,我们对英雄的膜拜和渴望。
曾经年幼的亚历山大传奇过,曾经年幼的恺撒梦想过,曾经年轻的我们也曾传奇过,也曾梦想过,如今,亚历山大和恺撒是沉甸甸而且辉煌的历史,而我们,是否还能在历史中留下一声叹息?
苍天对我说:无耻小民,何敢妄论英雄!
何敢妄论?只此一说,聊以自慰空乏和疲惫,其中曲折奈何,视奇迹而为之,趋梦想而行之。
何敢妄论英雄?唯英雄者,方能论英雄。
Amelie,想象的力量
为了一部电影,瞎说几句。
我第一眼看到《天使爱美丽》这部电影的时候,就被吸引住了。这种吸引无关任何的艺术性、剧情、演员、情节等等优秀电影所必备的元素,就是单纯的喜欢——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因为他不是商业电影。
毫无疑问,类似于像我这样性格的人,喜欢有点小聪明,喜欢在给生活添加多种多样的想象力的人来说,似乎迷上这样的电影是必然的——尽管,我的想象虽然天马行空但只能停留在白日梦的阶段——可是,Amelie却用一点一点充满了新奇的举动一点一点把我灌醉——而且是毫不犹豫地醉倒!
影片片长120分钟,充满了人性的欢乐和拯救。
虽然一开始,不能感受到家庭温暖的Amelie有点小小的羞涩、自闭,但一开始那个拿着收音机拽着电视天线报复人的镜头让我大为惊艳——原来报复也充满了如此之多的新奇!特别是年方弱齿的Amelie坐在天台上的那个画面,虽然阴郁,但是充满了骨子里的美感。
影片采用的拍摄手法也很不一般,导演喜欢先来一个标准到广角的镜头,将女主角与其他配角所在的地点说清楚,随即马上搭配大光圈的方式拉出一个标准到人像镜的画面,类似于人体艺术照的拍摄方法,制造出漂亮的散景,除了脸部之外,其他地方都显得模糊,这种视觉的转换,加上极富感染力的电影旁白,让人大呼过瘾。
特别是刚开头介绍出场人物的时候,那一幕幕的场面,有着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不是多久以前的那一夜,在我的梦中,我曾经想过我应该这样来拍一部电影——可以被让-皮埃尔•儒内抢得先机——也许人生还有一种郁闷,那就是你发现你的多么富有创意富有思维的想法都已经被人付诸实践了——那一刻,真有一点点的不爽。
不爽很快过去,接下来就是佩服了。毕竟是一部大奖的片子,导演不会就这点功力。这个时候出场的不是片子中的人物了,而是那些小玩偶道具了。那一头小猪样子的台灯可爱极了,噘着个嘴巴一下把灯关了;而最富有想象力的是同一个人的四张照片在相纸上互相对话的情节——虽然在数字化的今天,这在电影里已经不是什么神奇的特效了,在任何时候,最有价值的总是那些难得一现的想法,而接下来的任何东西,就只是苦力活了——又一次明白了那些电脑特效制作师很多都不能成为很好的艺术总监甚至是导演——很多时候,艺术家是不动手的,呵呵。
最忍俊不禁的是在厕所里享受鱼水之欢的两个人给整个小咖啡屋带来的低频震动——法国人什么东西都搞得这么有情调!最漂亮的是Amelie的那几张照片——黑衣侠佐罗从没有过这么娇小俊俏过!
一开始没有明白那个尼诺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后来,终于知道,他喜欢搜集人家作废的四格照片,贴满了几本相册,充满了喜怒哀乐,甚至,还有着一种一窥照片中每个人内心的欲望——简直是奇妙无比——这在个自我的个性被过分压抑的国内,不肖说这种自助的照相点没有,即使有了,真的有人会对这些碎照片感兴趣吗?希望有一天,在街上看见“个性”的时尚一族们,可以放弃一下超级宽大的休闲裤,奇奇怪怪的胸饰手饰,而选择一下更富情怀的东西。最不可思议的,导演安排了尼诺在成人用品店工作,哈哈,这个整天徜徉于各式各样生殖器官周围的男人,他的浪漫别样地不同。而成人用品店的女老板,呵呵,以为这个女角色会是个麻木的人,没想到,她多么通情达理和有趣!最后,在Amelie的帮助下,当他明白那个他急于寻找的照片的主人就是自助相机的修理工的时候,我以为他会很失落,没想到,他露出了很真切的一种笑容——我很长时间都难以忘记这种笑容。
当然,最具魅力的还是我们的女主角:Amelie。这个小小的善良的女子,为了帮助人总是想出出其不意的鬼点子:那个经典的环游世界的小精灵,不得不说,那些照片拍得很有艺术感!那个在电话亭从天而降的年少时的玩具盒!那一张张充满了神奇剪辑的录像带!
而在水果店老板家的恶搞,简直可以让《小鬼当家》中的小鬼们自残形秽——但同时,我想这也是导演向我们表示的一个善良的美丽的信号——呵呵,那个独臂少年的钥匙!
我不知道,当他向那个失去眼睛的老人讲述周围世界的时候自己在想着什么,那个老人在想着什么?当他充满了童贞伪造了一封信给房东太太的时候,这种善意的美丽的欺骗和房东太太真挚的感情同样感人。当他轻轻的两句话捅开酒吧女招待的暗恋的时候,这种成人以美的滋味相比不同寻常吧?
关于最后Amelie和尼诺的眷属之旅我不想说太多。毕竟这是一部黑色幽默的电影——在Amelie的纯真之外还包含了很多其他的东西——这些东西,让我不相信这种Amelie和尼诺的撮合会在现实中出现。但还是感谢导演给了大家一份纯真。
最让我回味的镜头有两个,一个是尼诺沿着蓝色箭头寻找Amelie时的那一段,最后终于通过一个望远镜看到了Amelie。相比于咖啡屋内的那场戏,这场戏让我欣喜莫名,也许可以给自己的生活来点渲染?另一个镜头则是得了脆骨症的老头和那个独臂的水果店服务员相处的情形——各位看官大可自己去看,恕不赘述。
这篇文章很糟糕。不想写的多正经。文字多流畅。用最自然的笔触写出我的感官。
这部电影有些地方有点《重庆森林》的味道,比起很多优秀的大作,艺术成就不见得高——但我很后悔电影结束的时候这么去分析这部电影。这让我某种程度上冲淡了对它的感觉。
哈哈,一见钟情。纯粹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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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此电影的具体资料,可以参看verycd网站的链接:http://lib.verycd.com/2005/01/27/0000036841.html
酒馆内的那一幕
那一头可爱的小猪
酒吧女招待
下雨了,吗?
榕树下的编辑告诉我,《写给自己的2006》这是很好的总结——明明写的是2006,为什么没人说这是希望,却都说是总结?!
他们都说《写给自己的2006》写得很好,很激昂。野城说很自我,阿愚说我语焉不详。
但是,才几天,我自己就把自己给颠覆了。
原来从一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只需要这么短的时间。
绝对不是酒精在起作用。难道就仅仅是压抑已久?
但是后来,感觉全变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迷惘!我会沦陷吗?
原来从一种误解到另一种误解也只需要这么短的时间。
一开始只想倾听,到后来只想诉说。在这之中,暴风来得好突然。
可惜,是否仅仅是因为太想说,就使这种诉说出现在一个最不适合的时候,处于一种最不适合的状态,用一种特别鲁莽的方,其唐突之处,自己都出乎意料,无比懊恼愧疚。
很惊讶自己那个时候仍有这种十分纯净的想法。
只是想说话,就是想说话。可我该怎么说,该说些什么呢?
也许,该学学金·凯利,这两天刚好下雨,来一场《雨中曲》?
如果说人与人的交流分为欲望、眼神和语言三种的话,我不能突破第一种的禁区,达不到第二种的境界,没有实现第三种的交流。
我不去想第一种,但愿有第二种,希望是第三种。
可惜,为什么大部分人都要认为,男人脑子里想的,只有第一种交流。
谁叫都是混蛋呢。也就难免让自己trap。
也许还纯净。
只是好想说,好想说,真的好想说。
如果,能有一种很纯粹亮丽的事情,能够让所有的压抑的状态,你的,我的,变得平和,我一定要把它做成。
压抑之后沉迷,毕竟不是凤凰的涅磐。
但确确实实的,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亏欠、负罪、迷惘还是其他?
也许并不崇高。为所有的,能够解剖、释放心情的东西努力。
理解万岁已经不流行了。交流万岁?
美丽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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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说我越来越理性,我想他说得“很”可能是真的。但人大时候都是很复杂的动物。
2002年我先写了很决绝的很情绪化的《悼念爱情》,但在没几天之后马上又写出了《也想对爱国说几句》。我相信大部分时候还是要为情绪化付出代价,但这并不妨碍我理性的思考问题。
很多事情,明知道万种原因而不可为,你可以理性的写出来,却并不能阻挡你的勇往直前。
现在的我,理性多一点,还是感性多一点?
只有一点是对的,生活总是要继续,而出口则要细细寻找。
我最好把自己比喻成一座火山。只要给他一个出口,就能照亮整片天空(怎么好像又要提到尼采了?拜托尼采先生下回别再教我这么炙热了,我把自己都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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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一则最近读来的段落。感觉文字怎么很像是我写的(是不是很不要脸?),很有歇嘶底里的爆发,但又充满了含蓄和晦涩,丝毫不留边际。这是真正的沉淀的味道。它和一个经典(其实应该是电影经典)的年过半百的女人有关:张曼玉。
这个世界的解药
《看电影》杂志里的,署名张曼玉,不知道是不是她写的
当你的心胸很大时,世界就会变得很小
而世界一旦很大呢,你的心眼又会变得很小
如果皱起眉头,你看什么都是布满皱纹的石头
而捏紧拳头的话,连空气都会从你的手里溜走
躲起来的时候,无孔不入的全是你的假想敌
想受伤的时候,却又遍寻不到一个足够坚硬的目标
假如一刀解决不了,就瞅准了大动脉再补上一刀
假如一枪打不死的,干脆射个蜂窝煤一般亮堂
还有什么不爽,那就轮到要把自己清算了
也许一切还不至于那么差,问题是你先不要把自己变成刀
你的想象有多锋利,你的世界就会有多顽固
你不能一阵烟溜了,那你就得耐心地等着
譬如住在窗台上的菊花草,他在醒来时就迎着光
从没想过要离开
熟了以后自然就会慢慢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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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一下:
1、读到一则生活哲学: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在他们不想那么做的时候,做了他们不想做的事情。——咬牙切齿中!这句话谁说的,分明误导人嘛!
2、下雨的时候想到两句诗,“花底离愁三月雨”“随风潜入夜”,颇为不爽,怎么都是写春雨的?
3、今天一早看到一个女孩写得文字,他期望这样的男人:
是一个很飘逸,眼中充满迷离,有着洁净的头发,白色的衬衣,背着背包孤独行走的一个有诗性的人。
还希望是一个步伐坚定、眼神犀利,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现实主义者。
第一句很完美,第二句的前半段,我想起了兄弟野城,后半句,我们谁也没有做到。
写给自己的2006
写完的时候,数了一下,4488个字。2005年的最后一天,我们选择狂欢。偶尔,有同事很有味道的点起一支烟,我很专注的看着散开的烟圈,带走流逝的时间,可是那浮云散尽,花事已了?
一根烟很快就能抽完,留下的只有飘散的烟灰。时间也老了,灰尘也脏了。是开始一场缅怀,还是打开新的寂寞?
一个宣泄
2005年岁末耳边的欢腾让我在2006年醒来的时候充满了烦闷。2005最后一个晚上有点沉寂的表现让我觉得有些对不住朋友。但我发现我真的迷失了自己的角色。
生活一点一点流逝,而我精疲力尽为之奔波的是些什么?倏尔平静、倏尔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双眼望着周遭的空气,我充满了纠缠和没落,却丝毫掩饰不住内心的激情和昂扬。极需要一个出口,以供我声嘶力竭地宣泄呐喊。
2005大概并不缺乏激情,却屡屡在沉默中黯然,想在2006重新捡起,却已似水无痕。
新年的第一杯水被我倒入杯中,刚想感受一些鲜活的气息,却被我无情地一口喝下,失去所有的释放的渴望。
一根烟
莫名的,很想点起一根烟,关掉所有的灯,好好让自己沉迷一下。也许还该有一个倾听者和交流者,来共同感受这种魅力。
固执的认为,这样的沉迷才是真正的沉迷,远胜于平日里行尸走肉般的眼神和况味。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音乐,倘若真的必不可少,倒是可以来一段Christina或是蔡琴的《遗忘的时光》,享受一下真正的时光的沉淀。想起当年那个感叹城市不再有星星的郑智化,如果他也在这样一间屋里,在空气中稍稍洒点烟末,那偶尔明灭的光点,也许能找回繁星的感觉,聊以慰籍寂寞的心灵。
一直不抽烟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源于此。担心真正付诸行动之后会失去这所有的羡慕和优美的感觉。对于2006年的期望,不在于抽不抽烟,而在于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境界,于我缅怀所有。
一个夜晚
源于对烟的联想和在我在《我的风花雪月》中关于风的描述,我对夜晚很是痴迷。
13岁爸爸刚走的那些夜晚,很惊恐的望着窗外的夜色,深恐不明的身影不时闪现,带给我无尽的梦魇。
岁月让我慢慢长大,心境的开朗和凡世的污浊,让我对夜晚开始无比的留恋。
也许,不知哪个夜里,爸爸就在哪个不知的角落里,静静的关怀着我的一切。
一种自嘲
如果爸爸看到我现在的画,一定会说我对不起他和妈妈的基因。
我的祖父、父亲母亲都是服装师傅出生,而我,据说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和妈妈一起“量体裁衣”了。小的时候看得最早的画册也是在当时极为时尚的服饰彩页。可惜我记得我当时只对那些美丽的女模特儿们感兴趣,提起笔就画喜欢画他们的漂亮的眼睛和头发,以至于后来我的一个幼时玩伴每次提起我的时候,总是说我小时候画猴子画得特别好——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自幼痛恨那些有眼无珠的美术老师,他们只对那些花钱进入美术特训班的学生感兴趣。有碍于此,本人长期处于无头苍蝇的状态,只是在1999年高三毕业的暑假,为了上建筑专业才去培训了一个月,无奈刚刚进行到画肖像的阶段,连油画笔、毛笔都还没拿起来过,就收到了工商管理专业的录取通知书,只好忍痛与心爱的画笔说再见。幸好当了一辈子的宣传负责人(上学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干这个活,算是一辈子吧?),也就一直没把这项爱好丢下,只不过恐怕再也难以进入明珠般的殿堂,享受斑斓的愉悦了。
现在的我,只在电脑前画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昨日的影像,几乎再也难以重新提起。
2005年12月的一天,偶尔在箱子里看到一套水粉颜料,想起大一的时候还曾做过一幅很大的水粉画送人。
2006年,真得该认真的再次画一回。
一个形象的自我剖析
妈妈总是很自豪地说他给了我一双美丽的眼睛,像故去的爸爸。只不过这双眼睛早就已经迷离于现代化的生活之中,被无休止的无规律的生活忽悠了去,再无十年之前的神采。而除此之外,五短身材的我实在找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令人惊艳的亮点。
既然没有什么可以让人记住的东西,却又不想湮没于茫茫人海,我渴望有点自己的风格。于是希望能够“邋遢”一点,而且是很“干净”的那一种邋遢:稍稍有点长的、自然凌乱的头发,略显歪斜的服饰;很具有大自然的神采——至于是什么衣服,倒也不必讲究,最好别那么一本正经。
偶尔也穿西装,但是从不愿意在上班的时候打着领带穿西装。因为这是很郑重的一件事情;而城市的天空很难让你保持清爽和整洁的感觉,就琢磨着,总得给自己留点机会,保持一点沉稳的余地,说不定还真有点詹姆斯•邦德的味道。否则,都被这浑浊的空气折腾了,大概真的西装革履的时候,也少了那种自信淡定的感觉的。
愿望总是难以实现。上学的时候系书记说学生会主席穿衣服要有主席的样子,逼着我把敞开的衬衫扣子扣上;工作之后,倒是显得自由了一些,只不够头发没办法留得那么长了,而且总是被常州肮脏的空气污染,根本找不到那种“干净的邋遢”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恐怖的不敢直视的脏乱。
不知进入2006年,我可否真得如此干净地邋遢一回,让自己的头发真得能够很舒展地随风飘上一回?
一个选择
刚毕业工作的时候,我选择的工作和网站、平面和文字都没有多大的关系。绝不是因为自己觉得在这些方面有多么了不起,足够自己如此心高气傲。
只不过我希望,在一个现代城市里的小人物,可以为真正的艺术做一点远离功利的小小的努力。
偶尔帮朋友做一点东西,为自己的思考写上几句话,有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互相吹捧,这些,都无关艺术。固执地希望,那些能带给我们愉悦的,是真正纯粹的、干净的东西。
2006年的第一天,我再次勉励自己,虽然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我依然愿意为此,奉献一些激情和色彩。
所以我对自己说,哪怕是如在世的凡•高一般潦倒,也坚持自己的选择和信仰。
一份执著
2005年,很幸运,还有罗纳尔迪尼奥持续地给我们带来欢乐。他是那么执著地笑着,那么执著的舞着,那么执著的在球场上向我们展示着艺术的魅力。
这让我更加的想念1994年的巴乔和1997年的罗纳尔多。巴乔已在万千宠爱中隐退,罗纳尔多也早已在功利的足球中变得更加实用,当然,更多的,还有他的逐渐肥胖的肚子。
为了今天的罗纳尔迪尼奥,为了当年那个风一般的外星人,我坚持:
绝不为了流行放弃我的思考,绝不为了华丽遮蔽我的目光。绝不媚俗,绝不!
不求门庭若市,哪怕应者寥寥,我但求坚守。
一份虚怀若谷
我鄙视所有的尔虞我诈。鄙视所有的麻木、冷漠。
生活在同一天空下的人们,或多或少被寂寞、空虚、烦闷、压力屡屡打压,既然,生活都已颇不容易,何苦如此互相倾扎不休?
鄙视所有虚伪的笑脸。包括我自己。
我们很累,但既然,妈妈传给我这份善良,我就绝不能愤世嫉俗。但求能用一种宽容恬淡,稍稍化解凝固的空气;尽管,寻找一种激情很难,寻找一种持续的恒久的激情更难。
不求你的理解,不求你的认同,我需要明白的只是:这个世界,依旧有一种声音在努力。
一种欣赏
2005年,每当回家,总希望有点音乐。音乐给我们的感官带来的无比的愉悦,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过去的每一天,更多的是浑浑噩噩。
2006年,能否给自己一个角度,还世界一份美丽?
有人说男人的成熟和魅力始于40岁,但我却不止一次地看到了、听到了声边的年轻的阳光的纯净的笑声,也许,在长篇累牍的工作中,还有一种至真的声音不时闪现。也有人说,女人十八岁的时候最美,我却很惊艳的发现,走过青春年华的张曼玉从未有过的唯美和华丽。
窗外的天空乌云密布很是阴暗,但也许这是天上的神仙们踩着各自的祥云在我们的头上开舞会,欢腾正笼罩着我们;今天的午饭很糟糕,但也许,这是主管膳食的厨神跑去幽会情人了,想起成全一段美好的姻缘,饭菜是否更加可口?
也许会说,怎能让阿Q离我们如此之近,但实际上,离我们更近的,是13岁那一年的一场童梦。
一届世界杯
2006年1月1日的夜里,CCTV的2002韩日世界杯专辑让我泪流满面。
非常伤感的重新翻出The Cranberries的Dying in the sun,回忆起2002年的那个夏天。
当巴蒂的眼泪从这个伟大的战神的眼中夺眶而出,当齐达内很无助的摔倒于丹麦的阵中,我再一次为足球的功利化而哭泣。那豪气干云,那精灵之舞,那荡气回肠,那悲喜交加,一个清夜,几世轮回,缠绵相似的,总是那几许纯粹和洁净。
我不得不,继续为功利的侵蚀而扼腕叹息。期待在今夜的梦里,巴乔忧郁的眼神向我拈指微笑,马拉多纳的笑容,瓦解所有贪婪的目光。
2006年夏天,德国,我们继续见证。
一份自如
无意中翻出了1999年填的三首词:
《青玉案》
秋风不扫凌云度,只落凄凉几许。无限江山谁与驻?苏里江南,杏花春雨,苍茫随风去。
朗发疏疏逞远木,吴中迷雾重重处。试问何寻豪言语?一点哀思,漫江愁絮,烟雨断肠路。
《江城子》
十年辛酸浑无计,细寻思,苦难离。万里胸襟,遍洒凌云意!一展鹏程飞扬志,与天比,风正急!
壮心一凛急落笔,淡宣纸,冲霄气!此生何意,欲与九天即。却道凄凉莫广寒,荡气存,回肠洗。
《青门引》
残阳醉伊人,寒蝉迷蒙初醒。书案方觉晴已尽,手中枯页,最是雪中冰。
朱阁剩月空自明,微人憔悴醒。……冷清无尽是心静。
2000年作填了一首藏头的七律:
柳叶菁菁薄云径,瞑色婷婷佳人影。笙歌昨夜梦幽明,日散良宵露初零。
快慰平生疏愁渺,乐饮浪花流水情。诵曲靡音长绊萦,阳春白雪愿君倾。
2004年回野城的短信,瞎写了这样一首:
心乱何妨凌寒舞,言必缥缈绝寰宇。当作嵇康啸俗尘,自有青天悼情雨(语)。
1999年的文字充满了幼稚和天真,却有着一份今天已难以见到的自如。2000年,应和之作,但也隐隐有盎然的生机。2004年颇多感怀,却含蓄逼仄。
2006年,准备好好的填一首,还我一份1999年的自如。
一句话
兄弟野城在2005年的最后一天送我一句话“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以期共勉。
那一幕幕沉着、淡定或者是焦躁、不安的岁月早已远去,留下的只有酒杯前的唏嘘。
今天,我把这一句话,郑重的刻在心头,让它和我的2006年同在。
一段忧伤
2005年,我与野城、阿愚的交流在毕业之后从未有过的多。
野城固执执著地守着自己的深刻和尖锐,阿愚更多沉稳,却深深怀恋一起醉倒的时光。
不管如何,那些忧伤已经不会重来。当年,老狼的声音陪我们一起熬夜,毕业之后,只有水木年华歌声中的布鲁斯,还有着些许当年的足迹。
今天,我要在自己的脑中永远腾出一个位置,用以放置当年纯净的忧伤、纯净的责任和纯净的激情。为了我们共同的文字,共同的爱恋,共同的《追梦》,共同的2000年。
野城说,我还有些温婉,而他却只有肃杀。
我想说,温婉留给自己和所有爱我的关心我的。肃杀,留给我们横眉冷对的鄙俗。曾几何时,当年那份深深的纯净的责任,是否陪我们一起长大?
一点物质化
My Darling说我一直看不起钱,对此她一直残酷地对我进行批评。
既然我为我的那些不入流的文字、图片选择了一条远理物质的道路。我也不能像海子那般卧轨救赎,也不能像顾城那样疯狂自尽。我只能在2006年,为我自己所选择的,尽一点物质的责任。
一段自我辩解
不少人指责我的自负,其实我认为这甚至连一点点的清高都算不上。
自认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除非是极度的道德低劣者,我都不会贬低别人的趣味。不敢自称如何如何的情趣高雅,偶尔写些文字,也是聊以自娱的闲暇之作,借此表达个人的态度、观点。
想起非常喜欢的苏轼,上可陪皇帝老子谈诗下棋,下可陪乡村妇孺晒谷聊天。当然离这种境界很远,不过做自己希望做的事,喜欢自己喜欢的人和事,为那些感动自己的喝彩,为那些认为值得的不惜努力。如此,就以足够。
一份激情
在Bandari,Secret Garden之外,我还喜欢南美桑巴、探戈和伦巴,欧洲踢踏的节奏,也曾流连于各类BAR中感受着hip-top、R&B的不羁。
不能如此草率的就写出激情。但这种音乐的类比最能写明我的心情。
在未知的2006年,是什么,将让我排挤压抑已久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