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影子傳說



朱自清的一句“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優美得讓人著迷。先生寫的是夜晚,而我今天則要在白天抓上幾張陽光的傑作。
所以,和優美一點關係也沒有,純粹是一種嘗試,對司空見慣的尋覓。
貝聿明的蘇州博物館中,處處是黑白灰光影的世界,我對影子的興趣正來自於此。不過可不敢如此比較,只是瞎掰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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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自己的2007



2007年的第一天下雨。雨是很綿軟的那一種,來自於灰色的天空,在我抬頭的那一刹那有些慵懶有些藍調——一個很像王家衛的日子。
風生水起。若論五行,金生水。這麼說,這應該是一個生財的年頭。我在電腦中點開《寫給自己的2006》(http://www.bestfuzhi.com/blog/article.asp?id=119),一年以前的那一天,我讓時間老去,我讓緬懷墜落,卻唯獨沒有讓自己沉默。
2006年的文字,很輕柔、憂傷,但有些剛毅和堅定。我很慶倖,沒有背叛自己的堅定,卻時時在碌碌無為中遺忘自己的懷絮。

這不是一個年份的離開,這時一段時光的流逝。年份和時光,有什麼不同?我在每一個迷迷糊糊的早上盤算著一天的瑣碎,盤算365次之後,就是一個年頭了。再過16天,2007年1月16日,我25周歲。再過49天,2007年2月18日,農曆的新年。母親也許會在久違的飯桌上細數者我頭上新冒出的白髮,這便是時光的痕跡了。
年份永遠是計數的名詞,作為牆上翻動著的符號,他不會在我的心中刻下任何印記,就像枯燥的旅遊行程表,永遠不會成為偉大遊記誕生的指示牌。

2006年,似乎什麼也不缺少,不缺少奮發,不缺少辛勞,不缺少感動,也不缺少喜悅。
卻獨獨缺少激昂。

儘管齊達內走了,阿加西走了,舒馬赫走了,但這並不是一個告別的年代;
儘管美女虐貓了,網友憤怒了,銅須現身了,但這也不是一個公開的年代;
儘管宋祖德很張狂,張鈺很大膽,趙忠祥很沉默,但這絕不是一個靠謾駡來重新解構的時代;
儘管我們都是時代的年度人物,但這依舊不是我們可以改變的年代。

過去的人說,不是我們看不懂,是世界變化的太快;
2006的人們說,不是我們看不懂,是我們看的太懂。
還有什麼呢?
于丹教授的《論語心得》雖好,簽名售書時萬人空巷,南懷瑾的《論語別裁》可曾有人問津?
易中天的《讀城記》很精彩,可是在《品三國》之前,也是久在春閨人未識?
剩下的呢?一切都像中國參加的多哈亞運會一樣沒有懸念。
稍有不同,就是姚明更強了,丁俊暉更准了,劉翔更快了。

關於2006,期待的太多,精彩的更多,忙碌的太快,只是能記下的太少。
再一次抬頭看看王家衛式的天空,2007,註定依然沒有劇本。一切,都只在經過之後,才會想起羅大佑光陰的故事,只在奔波之後,才會想起齊秦外面的世界。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一句歌詞,之所以膾炙人口,在於千千萬萬人所無法實現的渴望。戀愛桃花源轟轟烈烈上演,也大概因為現實沒有桃花源。天堂裏沒有車來車往,是遠去的樂音,他不會向今天開炮。李宗盛鬼迷心竅很多年,滄桑之後還是滄桑。
往事已矣卻非空,自有修身齊家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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