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暗天。】
【闲来垂钓坐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
2008年1月7日,河南新乡,日均温度-2至5摄氏度,略阴。
2008年1月7日夜,上海,时下温度8至12摄氏度。
2008年1月9日,香港,时下温度20至25摄氏度,晴。
2008年1月10日夜,深圳,时下平均温度20摄氏度。
2008年1月11日凌晨,上海,平均温度15摄氏度,大雾,有霾。
2008年1月11日,上海,平均温度5-8摄氏度,阴雨。
2008年1月11日下午,常州,平均温度2-5摄氏度,小到中雨。
2008年1月10日-1月11日行程:
8:00-9:30,香港,尖沙咀,酒店退房。
9:30-9:40,上环文咸西街,盘古银行大厦。
9:40-10:30,金钟道,力宝中心。
11:00-12:20,毕打街,置地广场。
12:45-13:50,上环,汇丰银行。
14:00-14:30,上环文咸西街,盘古银行大厦。
15:00-16:00,毕打街,置地广场。
16:10-17:00,上环文咸西街,盘古银行大厦。
17:10-:18:00,上环码头。
19:00-19:15,深圳,福永码头。
19:20-20:30,深圳机场,深圳飞郑州航班取消。改签上海虹桥。
23:00-1月11日14:21,上海,机场-龙吴路-火车站。见野城。
15:30,常州。
开会,来回赶路,打盹。吃饭的时间合计约60分钟。
工作+生活。
这两天,把李白的行路难引用了好些,就是写不出最后一句。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而当摆渡的客轮从香港开往深圳,不住颠簸的时候,我却在沉沉昏睡。
东方之珠,我在上面滚了又滚
揭了伤疤疾又至
【脑子里虽然想的总是一蓑烟雨任平生,可是还是不由自主浮现出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2008年1月9日,不对,实际上已经是2008年1月10日,入住香港海港城马可波罗酒店。夜不能寐,打开窗帘,斜对面的酒店商务中心还是灯火通明,有不少人还在彻夜奋战。稍远处能够看见海湾的一角,在霓虹灯的照耀下并不静谧,倒有些浮躁。我知道,这种浮躁完全是心情的原因,绝对和景色无关。既然没有任何把赏的心思,还是拉上窗帘,草草写下数天经过,自我感觉,真的像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煎熬。
虽然本人并不迷信,但隐约中,还是担忧,今年是不是真的流年不利。自从2007年的最后一天在额头上弄了一个洞之后,2008年的年初又把大拇指在车门上夹了一下,淤血+血肿,两三天之内写字都有些困难。
2008年1月6日从上海飞到郑州并赶赴新乡,结果不知不觉中被奇痒难耐的荨麻疹困扰了两天,挂了两天盐水不说,全身被我抓的挠的就像刚刚受了一场残酷的鞭刑,晚上就没怎么睡好觉。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茫然心四顾。】
2008年1月7日的晚上,和一大堆尽职调查的客人共进晚餐。因着荨麻疹的缘故,总是犹犹豫豫,欲吃还止。
再晚些时候,终于把戴在头上一个星期的纱布拆了,伤疤在我的头上,乍一看像张牙舞爪欲飞进发海的天龙,却更神似一只摇头摆尾想躲进乱七八糟的头发中逍遥的壁虎。
到了2008年1月8日的上午,脸都有些肿了,又来了点感冒,实在是快撑不住了。
中午草草休息了一下,老板告知第二天要赶赴香港,又匆匆忙忙安排赴港的行程,这意味我要从下午五点开始赶路。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2008年1月8日晚,匆匆忙忙从郑州飞到上海,小睡一夜之后,大清早5点半爬起来往浦东机场赶。不料,又被恶心的东航摆了一道。本来订的是MU701上午9:00的航班,结果机场大雾,航班全部延误,换登机牌的时候,东航告知可以直接换MU501的8:00航班,等天气条件改善之后肯定能够先行起飞。结果,直到9:00的航班MU701只延误了半个小时,9:30就已经飞走。而我被东航恶意调换的MU50111:30才起飞,到香港已经13:30,排队过关,赶路,到达酒店,已经15:30了,不但办不成什么事了,人也已经精疲力尽。
据本人估计,无耻的东航肯定把MU701和另外一趟航班合并了,然后又假惺惺的以提前起飞为由把包括我在内的一堆傻瓜骗到了MU501上,已完成他们降低成本的目的。不但如此,在东航总是以天气为由解释未能起飞的原因时,耳边却不时传来的港龙和国泰的赴港航班不间断起飞的播报,让人忍无可忍。
并非鄙视中国民航,但这种开玩笑似的服务态度,为了私自成本和利益随意调戏旅客的行为,实在无法容忍。体制上的改革看起来势在必行,但又遥遥无期。我们这些被航空公司称为上帝的旅客们,在和航空公司争执了半天之后,为了不误事,还是老老实实登上了他们的飞机。这其中,还有一个同行旅客因为东航的这一行为,不得不重新取消在香港已经排了半个月队的预约。而等其重新排队预约再赴港,则很有可能在春节之后了,其损失可想而知。
无疑,旅客是愤怒的,东航是麻木的。还有什么好说?
Shit,写到这里,真的坏了心情。不说这些了,有些行为,罄竹难书。
【烟锁池塘柳,炮镇海城楼】
说说前些天看的书,周德东的《奇门遁甲》,有点失望。李少红导演的《门》倒是大名鼎鼎,虽然还没欣赏,但也让我对周德东的原著有了一些期待。所以,无意中在书店看到另一部周德东的书,还是兴致勃勃的买回一看。可惜,在50%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结尾了,真的挺没劲的。如果要抬举一点,这本书放在60年代,可能可以作为好莱坞的一个好剧本,但是放在今天,嘿嘿,早被人写滥了。无论是时空的线索,还是结尾抖的包袱,都无甚心意。失望之余,有些犹豫。那个赫赫有名的《门》,到底是看,还是不看?
补充一句,整本书看下来,倒是上面那一句对联印象深刻。
今天的思维相当混乱,文句都不通顺了。最后,干脆引用今日读到的一段孟昶的诗把。呵呵,诸位不要乱想,也莫意淫太深,虽然这首诗稍稍有点那个什么××不宜(至少没有辽朝萧皇后写的那么露骨),但是,读读这种诗,品品孟昶的亡国故事,总会有点那个人生什么什么的想法的,对不?再不济,看看人家是怎么写的,再看看现在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段子怎么写的,其意境之上下,总可见一斑吧?
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
绣廉一点月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
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
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